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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咱们可以换个说法对外,就说咱们家看中女儿,也想多留阿姐几年学本事、掌家业,不打算过早许婚。”
她顿了顿,仔细看了眼母亲和小姑神情,见无异状,方松了口气,继续道:“但是,咱们可以私下默许李雨哥像现在这样关照阿姐。”
“刚好,咱们也可以借此事看看李雨哥自己的决心和能力。”
“他若真有心,就得自己先把县里那摊子家事理出个头绪来,至少,得让他爹跟后娘明确认可他独立出来,将来不至于搅和阿姐的生活。”
其实这一点,宋小麦虽然觉得两个人的事总归两个人各有自己选择,外人不好强加。
但是,作为至亲,她只有先将自己放在至亲这边的角度来讲。
世上的道理,并非所有都能讲的两相满意,更多的便是各执一言,难以调和。
然而,如果在一切毫无转圜后再去说这些话,那就成了各家念各家的经,成了一笔分割不清的烂账,才是两两痛苦。
丑话说在前头,虽不好听,不够磊落,却能解决婚后大半部分的难题和隐患。
宋小麦定定道:“这是他必须证明给咱们看的诚意,和安身立命的本事。”
“在这之前,阿姐就安心学她的账目,管她的作坊,长她的本事。”
“等过两年,阿姐更大些,更沉稳了,李雨哥那边若能处理干净,显出担当,到时候再风风光光议亲也不迟。”
“若他处理不好,那正好说明他护不住阿姐,咱们更没必要把阿姐嫁过去受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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