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还没说完，池砚舟眼眸微闪，接过了他手里的照片，打断那人的话，“当然可以。”

他垂眸看着照片上的人，虽然只是一个背影，却也能认出来上面的人是黎漾。

意外地，池砚舟没有把照片递给身边的黎漾，反而没让他注意到自己这边的情况。

他拿出一支笔，一边往照片上签名，一边笑吟吟地对着其他人开口，“网上哥哥这个称呼叫得那么欢，现在被男粉抢先了，你们就不会了？”

“啊啊啊，哥哥！”

“老公！我超喜欢你！”

女孩子对自担表达喜欢的方式总是直白的，周围瞬间就热闹了起来。

池砚舟签好字，把照片还给温慕言，在对方接过的时候，目光中带着几分打量。

他看到温慕言的第一眼就认出来这个人，但温慕言似乎并没有意识到，自己作为私生的失职。

戴着口罩还能有借口，现在两张脸摆在明面上，居然还是跑到自己面前来要签名。

他收回手的时候，察觉到似乎有什么轻轻擦过自己的指尖，一触即逝。

池砚舟嘴角的笑容淡了一些，莫名觉得有些不爽。

这人到底有没有意识到他自己弄错了人？

他抬眸看向温慕言的眼睛，却只看到一片漆黑，像是藏在暗处的黑影，用黏稠的视线一直盯着自己。

但是一想到这本来是对着谁的，他就一点儿也没有之前的那些厌恶和戾气了。

池砚舟接过其她女孩子的信，拒绝了礼物，“叫哥哥就算了，不能叫老公，不然连哥哥这个称呼都给你们剥夺掉。”

带着些调侃的温柔语气响起，温慕言把接过来的照片背对着自己的手心。

看到照片都签字了，那自己应该没有认错人？

为了更确定一些，他完全无视了前面的目标，看向身边正呆呆看着池砚舟的女孩子，“你好，我是池老师的新粉，能跟我说说池老师的事情吗？”

那个女孩子眼睛没有挪开，却点了点头，“原来帅哥你是新粉啊，我说之前怎么没看到过，还是一个这么帅的男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