踹了过去。
只一脚,这个碗口粗的木桩就猛烈的摇晃了几下,但却还顽强的站着。
枪炮军士没有停下,抬起脚上厚重的靴子,又接连踹了几下。
木桩被踹歪了,铁丝网摇摇欲坠,但还是没倒下。
跑道上阻击的日军也现了有个人影在疯狂的踢打铁丝网,在其他人影都消失的情况下,这个人影无疑是最好的目标。
于是一阵噼里啪啦中,那些鬼子们纷纷朝枪炮军士开火。
枪炮军士却躲都不躲,他咒骂着又抡起了汤姆森的枪托,砸向了摇摇欲坠的木桩。
“sir,你流血了sir!”
格雷森冒着弹雨,跑到了枪炮军士身边,伸手扯了他一下。
“我没空流血!”
枪炮军士吼叫着,竟直接伸出手去,撕扯着铁丝网。
“ohygod!”
格雷森目瞪口呆的看着枪炮军士徒手在铁丝网上撕开了一个口子。
稀里哗啦的把撕开的铁丝网往边上一甩,枪炮军士大吼一声:“缺口在这里!”
说罢,他一马当先冲进了机场中。
“这里,这里,快快快!”
格雷森没有枪炮军士这么勇狠,他跪在地上,半缩着脑袋躲避着从头顶上嗖嗖掠过的子弹,挥舞着手,让其他马润跟上。
“gogogo!”
指挥步枪手的科林下士,从地上爬起来,越过了格雷森成为第二个冲进机场的马润。
在枪炮军士和科林下士的鼓舞下,其他步枪兵纷纷爬起来,顺着撕开的铁丝网鱼贯而入。
“该死,散开队形,不要挤在一起……我是这么教导你们的吗!”
冲进机场的马润们甚至还没来得及看清到底什么情况,又遭到了枪炮军士劈头盖脸的责骂。
头一次作战的新兵们异常紧张,在冲过3oo米的距离,又踏过铁丝网之后,和敌人的距离拉得很近了。
而此时,震惊之中的日本兵也反应了过来,他们开始集中火力封锁这个狭小的铁丝网缺口,试图将马润们分割开来。
而随着距离的接近,那挺野鸡脖子重机枪也开始挥出应有的威力了,一阵急促的射击,将冲进机场的马润们压制在了机场跑道的东南角。
而勃朗宁机枪手们此刻还没来得及跟上,他们被堵在了铁丝网外面。
丛林边缘的迫击炮班也开始开火了,可6o迫击炮的射程并不远,他们够不着那挺重机枪。
但这些迫击炮手们没有挪动位置,他们漫无目的的将炮弹往机场里砸过去。
这些小炮弹对机场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,也没有支援到枪炮军士。
头一次参加战斗迫击炮手和步兵也出现了脱节。
但在肾上腺素的掩盖下,他们还没有现这个问题。
一排和三排的排长,此刻正竭尽全力按照枪炮军士的要求,沿着跑道展开队形,并且堵住敌人往西南山区逃窜的道路。
可枪炮军士的进展太快了,丛林边缘也并没有想象得那么好走,两个排的进度已经落后了许多。
但一鼓作气冲进了机场里的枪炮军士并没有顾得上这么多。
他现在的麻烦是被压制在了机场的一角。
想让仅凭着那些步枪手的春田步枪,根本形成不了有效的火力。
而那些勃朗宁机枪手,此刻却被挡在了铁丝网外,不能及时支援。
此时攻入机场中的所有人里,只有枪炮军士手里的汤姆森冲锋枪是连武器,而另一把汤姆森在副排长手里,他和机枪手们一起被堵在了铁丝网外面。
就连班长格雷森,此时和步枪手一样,手里拿着的也是栓动的春田步枪!
显然,靠他们很难形成对日军的压制!
“罗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