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铁锹,开始破土打墓,动作麻利,没有丝毫拖泥带水。
庄大壮在一旁帮忙递工具,心里暗自感叹:蒙古族的殡葬果然粗犷,没有汉族那么多繁文缛节,简单直接,却透着对生命的敬畏。
“这……已经算讲究了!”
一个正在挥锹的大汉擦了擦额头的汗,笑着跟庄大壮解释,“早先……我们有天葬!
把死人……割成小块,喂老鹰!
或者用勒勒车……驮着死人,让马随便跑,尸体掉在哪里……就埋在哪里!
更简单!”
他顿了顿,眼神望向远处的草原,语气变得郑重,“我们蒙古人……生在大草原,长在大草原,死了……就该把身体还给大草原。”
庄大壮笑道:“我听说过,肉体还给草原,灵魂飞向长生天!
对不对?”
庄大壮又先聊着问起白真真父亲受伤的经过。
戴皮帽的大汉叹了口气,缓缓说道:“这片草原上……有一群野马,散养着。
里面有一匹白马……特别精神!
雪白雪白的,像珍珠一样的光亮!”
另外一个大汉补充道:“白珍珠跑得又快,牧民们看了……都稀罕!
可是不管多有经验的老骑手……都没法驯服它!
真真的父亲……天天想着这匹宝马,饭也不吃,觉也不睡,非要去试试……结果被马从背上甩下来,胸口挨了狠狠的一脚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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