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真真迷迷糊糊从睡梦中醒来,揉了揉惺忪的眼睛,刚想开口问还有多久到家,目光却突然被车前的灯光吸引——只见两道熟悉的身影正围着一个穿白衣的女子,动作看起来格外亲昵又猥琐,那身影分明就是庄大壮!
她吓得瞬间清醒,使劲揉了揉眼睛,还以为自己没睡醒,可再仔细看,车前的两个身影和白衣女子就像烟雾般消失了,只剩下车灯照亮的空旷路面。
白真真愣住了,又揉了揉眼睛,再看,车前已经什么都没有了,只有草原的寒风卷着枯草掠过路面。
“你刚才看见什么了?”
庄大壮故作镇定地问,心里却在庆幸自己收得快,不然还真解释不清。
白真真指着车前,语无伦次地说:“刚才……刚才有两个你!
还和一个穿白衣服的女人……那个……动手动脚的!”
庄大壮忍不住笑了,伸手拍了拍她的头,语气带着安抚:“你这是睡糊涂了,做噩梦呢吧?刚才路上除了咱们的车,什么都没有,肯定是你眼花了。”
白真真还是有些怀疑,盯着庄大壮看了半天,最后缩了缩脖子,小声嘟囔了一句:“你就是好色……”
“嘿!
你这丫头怎么不讲理!”
庄大壮哭笑不得,“自己做春梦,还赖到我头上了?赶紧再睡会儿,快到东乌旗了。”
白真真被他说得脸颊一红,虽然心里还有些疑惑,但也没再追问,靠在椅背上,却没了睡意。
庄大壮松了一口气,幸好刚才迅收回了蛊虫灵气,只可惜被那只白飘跑掉了,不然非要抓起来好好研究一番。
车子在大草原上整整开了一夜,直到第二天中午,才终于抵达东乌珠穆沁旗人民医院。
车刚停稳,白真真就迫不及待地推开车门,朝着住院部冲了过去,脚步急促得差点摔倒。
庄大壮赶紧锁好车跟上去,刚走到病房门口,就听见里面传来白真真带着哭腔的询问声,夹杂着蒙古语的交流,满是焦急与悲痛。
庄大壮没有进去打扰,而是找到了医生办公室,找到了白真真父亲的主治医生。
医生拿着病历,语气沉重地说:“病人是被野马踢中胸口,导致心肺严重创伤,胸腔内有大量积血,我们已经尽力抢救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