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大壮看着眼前气急败坏的中年道士,非但没慌,反而勾起嘴角,带着几分顽皮反问:“你说我破坏你们门派的大计,坑害了你们的掌门,又是从何说起啊?你们空真派可是江湖上公认的名门正派,怎么会被我一个毛头小子坏了大计?那么厉害的大掌门,又怎么会轻易被我坑害?你们又不是一群一碰就碎的茶杯,难道就这么脆弱?”
这番话像一把软刀子,精准戳中了中年道士的痛处。
方才还强撑着仙风道骨、故作从容不迫的他,瞬间没了淡定模样,脸涨得通红,脖子上的青筋都突突直跳,指着庄大壮破口大骂:“你还敢装傻!
你屡次坏我们空真派的好事,还把我们掌门人送进了大牢,现在居然还敢在这里撒野,纯粹是找死!”
短短几句对话,庄大壮就把这中年老道的底摸得清清楚楚——说白了就是驴粪球子表面光,论气场,远不如手段狠辣的毛一多;论定力,更比不上深谋远虑的毛不多。
看来这空真派是真的后继无人了,连这种货色都能被推出来撑场面。
庄大壮没心思再跟这外强中干的老道浪费口舌,端起茶桌上的香茶一饮而尽,随手将茶杯往地上一丢,“哐当”
一声脆响,语气也添了几分不耐烦:“少特么磨叽!
有话直说,你到底想咋样?”
中年道士被他这副毫不在意的态度彻底惹毛了——他可是这家私人会所的幕后老板,再过不久就要接掌空真派的大权,什么时候受过这种轻视?庄大壮屡次找空真派的麻烦,今天要是不把这小子彻底收拾了,不仅没法在门派里立威,还会影响自己登上掌门宝座的计划。
更何况,他身后还有更大的后台撑腰,收拾一个毛头小子,在他看来不过是手拿把掐的小事。
“好!
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,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!”
中年道士突然仰头大笑,笑声未落,角落里就猛地窜出四个身影——显然是之前埋伏在暗处准备搞偷袭的,她们穿着暴露,浑身刺满了怪异的纹身,手里攥着同一根手腕粗的麻绳,一上来就围着庄大壮上蹿下跳。
那绳子像是被施了邪术,缠在庄大壮身上后越收越紧,没一会儿就把他绑成了紧实的“肉粽子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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