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幕降临,我独自一人来到住院部楼下的公园。
秋夜的凉风卷着落叶在脚边打转,长椅上积着一层薄薄的露水。
我掏出手机,拨通了毛思思的电话。
≈34;喂?≈34;电话那头传来毛思思略带疲惫的声音。
≈34;是我,≈34;我压低声音,≈34;专家对那个头骨有什么说法?≈34;
电话那头传来毛思思很不情愿的声音,“你说话的口气越来越像我的顶头上司了啊!”
她也不和我绕弯子,直接说道:≈34;那里曾是清代的刑场。
按照迷信说法,新铡刀开刀要祭祀一个人头,把头骨埋在铡刀下镇邪。
≈34;
我握紧手机,指节白:≈34;所以电梯≈34;≈34;对,≈34;毛思思打断我,≈34;那头骨把电梯当成了铡刀。
每起命案,死者都是被≈39;铡≈39;掉了脑袋。
≈34;
挂断电话后,我盯着公园里摇曳的树影,背后渗出一层冷汗。
远处路灯的光晕中,几只飞蛾不知疲倦地撞击着灯罩。
手机屏幕暗了下去,我坐在长椅上陷入沉思。
怪不得那飞头降的灵气如此强大诡异——被埋在刑场铡刀下数百年,不知吸收了多少冤魂的阴煞之气。
我摊开手掌,尝试运转招魂术。
以往需要念咒掐诀的法术,现在只需心念一动,掌心就浮现出淡淡的幽光。
这飞头降灵气就像一把双刃剑,既危险又强大。
≈34;有意思≈34;我喃喃自语,看着幽光在指尖流转。
这种能够增幅法术的灵气实属罕见,如果能完全掌控,说不定连丘豆豆的病都能治好。
但想到那口诡异的小棺材,我又不禁打了个寒颤——这东西真的只是普通的飞头降吗?
医院的走廊永远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。
我轻手轻脚地走到林娜娜的病房外,透过门上的玻璃窗向内张望。
林娜娜安静地躺在病床上,脸色比白天好了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