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跑得比寒彻还勤呢。”
“澈哥不在,我当然要替他过来看看,小院儿的果子熟了,我也吃不完,干脆给您送点。”
要说,高级干部是有补助和特供的,现在困难时期也过去了,各项供应还算充足,但是袁长宁还就是喜欢小金同志种的东西,吃起来有股子香甜。
而且这孩子种的果子都又大又甜,当初要是选了农业院校,不知道要做出什么贡献呢。
“小金啊,寒彻最近有信来吗?”
他关心地询问道。
“没有,我给他写了几封信,应该是都没收着,不过没有信儿就证明好着呢,不然不可能您这里也打听不到。”
金财财故作坚强地说。
“对,没有消息就代表着好消息。”
袁长宁知道她没有自乱阵脚,很是放心,“我这边会随时问着,有信儿了就告诉你一声。”
“嗯,谢谢袁叔叔。”
金财财不好总是打扰,说了几句话就走了。
临走的时候,袁长宁叫家里老炊事员拿了一兜子东西送金财财。
“他们仨都不怎么回来,寒彻也不在,这东西我吃不完,正好给你了。”
“我也吃不完。”
金财财笑,“您还不知道我的胃口?之所以给您送了那么些果子,是因为我还有很多都做了果干和果酱,是真吃不完,叫您给我减轻浪费食物的压力来了。”
“何况还有元宝胡同那里,也种了水果蔬菜,澈哥和我两个人可吃不完,您这边人多,周末雨来雨回来家,再往单位带点儿,反正都是咱们自己家的东西。”
袁长宁只能笑纳。
他的身体不好,常年低血糖,家里各种好吃的是常备的,兜里也都时常揣着糖。
小金从寒彻那里知道他这个毛病,就开始给他做糖送水果。
他们俩和他没有血缘关系,只因为他当初对寒彻的照顾就这样孝顺,真像是多了个儿子儿媳。
老周这些日子是真后悔了,时不时就来他家蹭饭蹭水果吃,因为知道这些是儿子儿媳亲手种的。
早知如此,何必当初呢?孩子的心早就伤透了,这时候后悔有什么用?
况且这件事还要看寒彻的意思,跟小金提起也是让这孩子为难,他是不会不识趣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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