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,轻轻拍了拍。
后者直到被活生生勒死,他脸上那种云淡风轻的神情才终于消失,取而代之的,是极大的疑惑和惊愕。
他站起身,看了一眼神情僵硬的梁信,后者也在低头看着尸首,不过看上去他更希望此刻被勒死的人是自己。
“武都尉。”
梁信深吸一口气,目光看着地上,惆怅道:“我得先回去了。”
“回去?”武安似乎在笑。
“回家去收拾一点细软,准备上路。”梁信语气有些绝望。
“跟我说说,为什么你真敢杀他们?”
“......下官在来之前已经想明白了,既然已经收了您的赏,事后是脱不开关系的,与伸头是一刀,缩头也是一刀,倒不如......”
梁信咬咬牙,声音嘶哑:
“倒不如先杀两个宰辅,到时候一块上路。”
自己死之前,还能拉两个宰相下去,太值了。
但真正动手了之后,他就又回到了贤者时刻,开始反思。
谋杀宰相,不是流放就是砍头啊。
“感觉如何?”
武安指了指地上的尸首。
梁信沉吟片刻,默默点头。
“以后有机会,我带你到河西去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