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宽并没有把慧姐带回家,只是把慧姐带到了文贤莺和秀英面前。
慧姐双手紧捂着屁股,文贤莺还搞不明白怎么回事,以为只不过是弄脏了衣服而已,抬手拍了两下。
“叫你别整天爬地上,你偏不听,这回脏了吧,吃过饭再让秀英和你回去换了。”
“不要,我就要现在换,秀英,我们回去。”
慧姐晃着身子,自己先往外走了。
秀英还觉得奇怪,这个慧姐平时弄脏衣服,让她换都不换,今天这怎么主动要换了?
“她……她怎么了?”
“裤子破洞了,带她回去换吧。”
看着慧姐的背影,石宽无奈的摇了摇头。
说是裤子破洞,秀英就起身了,嘴里嘟嘟囔囔。
“你总是这么厚皮干嘛?要是没有石宽和你三妹,有你苦日子吃。”
现在,那一帮女眷不知道都散到哪去了。
石宽也就忙里偷闲,取出一根小烟点燃,挨着文贤莺坐下来。
“贤莺,昨天下午是你‘连’我还是我‘连’你的?”
文贤莺的脸刷的一下红了,她手平着过去,在石宽大腿上狠狠的掐了一下,咬牙低骂:
“你要死啊,这么多人说这种话?”
石宽是看准了旁边没有什么人,这才小声问的,他也料到文贤莺会掐他,料到的事情嘛,自然就不会觉得有多疼。
他腿都不挪开一点,继续坏坏的问:
“可能是你‘连’我的,不然怎么会被慧姐现。”
“啊,她又看到了?”
这回文贤莺没有再掐石宽,不过脸却是更加红了。
“不看到我说什么,他有点怕你,你要拐着弯和她说一说,以后没事不准到我回房间旁边。”
其实这种是被看到了,那也没什么,记得去年有一次,他和文贤莺也是白天在一起做那事,当时南京就躺在旁边睡着了。
他有点放肆,动作大了点,把南京吵醒哭了。
还真那么凑巧,那次竟然忘记闩门,小芹听到南京的哭声,急急的跑进来,也是看到他们了。
当时他都没有看到小芹,是文贤莺突然就趴低了下来,一动不动,他问了,文贤莺告诉他,这才知道。
还有土妹和桂花以及秀英,都或多或少都听到或撞到过,这没什么,他们不会说出去。
可慧姐就不同了,慧姐保不准哪天就当成故事讲给小孩们听。
文贤莺脑袋低低的,咬着嘴唇,又小声的骂了一句:
“都是你,大白天的,叫你不要乱动你还动,平时我说要吹灯,你却偏说亮堂一点看着更好,以后我要吹灯,你再说我,我就不理你了。”
骂归骂,其实昨天的事大部分还是她主动的。
很久都没听慧姐说过这方面的事了,哪知道突然又说出来。
夫妻俩在这低声细语的聊着,冬生就拽着二妮过来。
还隔着好几步呢,就掏出了小烟,笑呵呵的说:
“宽叔,文校长,你们在这聊什么?满面红光的。”
石宽才刚刚把烟头丢下不久,难得冬生递烟,他还是伸出手去接,调侃道:
“就聊大头领你呀,现在跟着贵叔,人模狗样,都抽起黄鹤牌了。”
“哪里哪里,壳是黄鹤壳,里面就是玉女了,用黄鹤的壳装起来好看一点。”
冬生也不尴尬,直接把老底都亮出来了。
他以前不买烟抽,别人给烟给他,他就抽,不给他也没什么瘾。
可是初二那一天文贤贵给了他一包黄鹤香烟,收在兜里感觉挺神气的,见到了以前的小伙伴,拿出来亮个相,顿觉高人一等。
只是一包烟拿出来亮相几次就空了,他还想这种感觉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