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着那刚洗过的头香味,把连三平和肥娟的这些事讲了出来。
最后还问:
“我心里猜测是贤贵指使的,如果真是贤贵在后面指使,那我们怎么办?”
在听石宽说话的过程中,文贤莺就已经不知不觉的把手伸进了裤子里,光听说话,手里没个东西把玩的,那手就变成无处安放了。
这会她依然抓着,把脑袋仰起,盯着石宽的脸,好半响,斩钉截铁的说:
“不会是贤贵,贤贵虽然已经成了龙湾镇一害了,但他对自家人可没做过任何一件坏事。
要是他做的,你想三平敢不杀章儿吗?”
想想也是,连三平跟了文贤贵那么多年,深知文贤贵的脾性,肯定知道违抗的后果。
如果真是文贤贵指使的,文崇章兄妹俩也不可能活到现在。
连三平敢不杀文崇章兄妹俩,用肥娟糊弄过去,不管是缓兵之策,还是瞒天过海,那都说明背后的主子比较弱。
经文贤莺这么一说,加上自己的分析,石宽脑子里又浮现出了一个人,那就是梁美娇。
无论从哪一个角度来看,都应该先怀疑梁美娇的。
只是连三平和梁美娇似乎扯不上关系,所以之前才没有怀疑。
现在怀疑了,他就想到了梁美娇和永连在文贤昌家院子侧屋的好事。
梁美娇能和永连搞到一起,那自然也能和连三平搞到一起。
事情好像一下子就明朗了,他扭过头去,把文贤莺的脑袋顶起来一点,四目相对,问道:
“既然不是贤贵,那会是谁?”
和文崇章兄妹俩对头的,就只有梁美娇啊。
从石宽说起这事,文贤莺就怀疑到了梁美娇的头上。
只是怀疑归怀疑,没有证据可不能乱说。
她不敢看石宽的眼睛,手仍在漫无目的的把玩着,人却有些伤感。
“你说我们文家这些人,明争暗斗,勾心斗角,是要把最后一个人弄死,才会善罢甘休吗?”
文贤莺不说出来,但也等于说出来了。
石宽叹了一口气,很无奈的说:
“都是为了钱,如果文家没有那么多财产,哪会来这么多的纷争。”
话说得不全对,但也差不多是那个意思了,文贤莺有点恼,狠狠的捏了一下,刚想说话,石宽就把两腿屈起,嘴巴张圆。
她这才现,原来一直抓着这里。
她现在也是懂得男人的了,知道这样抓,根本不会太痛,石宽属于过度反应。
她也就再捏了一下,不满的说:
“你捏我,我不见叫痛,我才捏你一下,就装成这样,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