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宽一直在心里认为尤贵妃不是真的要赔钱,否则话不会说得那么随便,更加不会钱还没拿到,就先把人放了。
他不想把刚才的事说给马世友听,就打了个哈哈。
“多亏你的面子,随便赔了一些医药费,还有这小子睡姑娘的钱。
现在太晚,就不折腾了,改天等贤贵来了,请你好好吃一顿,现在我也困了,带这小子去找个地方住先。”
听说不要赔什么钱,马世友也就放心,现在确实是太晚了,就说到:
“那好,我要回去睡觉了,你们自个找个旅店住下,以后再聊。”
告别了马世友,石宽带着冬生就近找了个还开门的旅店住下。
这个时间点了,旅店早已没有什么好房间,只有一间破破旧旧的单房。
那床上就一张席子,连个枕头都没有。
冬生昨晚叫了两个姑娘,拼了命的折腾,一夜没睡。
今天又被绑在杂物房里一天,看到了床,立刻张开手脚趴了上去。
“哎哟,都是硬木板,要是有昨晚那棕床就好了。”
床太小了,两个人躺上去翻身都能碰到,这大热天的,一点都不舒服。
石宽抬脚在冬生的屁股上踢了一下,骂道:
“起来,把席子给我,我睡地下。”
冬生站了起来,挠挠脑袋,不解的问:
“怎么了?”
石宽把席子取下来,铺到了地上。
“你一身婊子气,我能和你睡呀。”
冬生扯住自己的衣服闻了一下,嘿嘿一笑,又把石宽铺好的席子放回到了床上。
“确实是有婊子味,你睡床上,我睡地板,我不用席子,要把这气味蹭掉先,不然回去耍钱了准输。”
也不等石宽做出什么反应,冬生坐到了地上,把脚上的烂布鞋脱下,往脑后一枕,人就直挺挺的躺下了。
石宽哭笑不得,都这种时候了还想着赌钱。
冬生不是柱子的亲儿子,可却继承了柱子以前的秉性啊。
现在天气热,这里又是楼房,睡在木板上也没什么,只是比床上脏了那么一点而已,他也就不管那么多了,自己躺下,问道:
“好了,现在就我们两个人在这里,快把你和歪八做的那些丑事招供出来。”
只要是不告诉他娘,冬生就不觉得是丑事,他手放了下来,在裤裆上抓了抓,还有些得意:
“宽叔,睡女人原来这么的舒服,怪不得你和文校长不到十年就生了这么多娃出来……”
这个冬生,以后绝对是个人物,扯到了自己,石宽赶紧出言打断:
“哎哎!
我在让你招供呢。”
冬生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,还侧过身来,面向了石宽这一边:
“哦!
说我,说我……”
原来呀,冬生和歪八两人不仅一起赌钱,干活也形影不离。
有一天中午吃完饭休息,两人躺在了一棵大树下睡觉,不知怎么就聊到了女人。
歪八问冬生有没有睡过女人?
冬生自然是说没有睡过啊。
歪八二十七八岁了,还没讨上老婆,可以说已经走进光棍的行列了。
他却是睡过女人的,早前和寨子里的一个姑娘处过,花言巧语,在野外就把那姑娘的裤子扒了。
只不过他能得到那姑娘的人,却得不到姑娘的心。
家里穷得叮当响,姑娘经媒人介绍,最终嫁到外乡去了。
因为和冬生两人关系好啊,他就把自己仅有的那几次经验,添油加醋的说给了冬生听。
冬生连姑娘的手都没摸过,听了歪八如痴如醉的讲述,心里自然是向往得很啊。
聊着聊着,两人一拍即合,决定找个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