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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两声,子弹呼啸的贴着他的脸颊飞过,他赶紧缩了回来,趴在地上。
“贱人,你怎么啦?”
覃丽已经重重的倒地,她把手摸向胸口,感觉有点黏,又好像是有点痛,脑袋里迷迷糊糊。
这是死亡的前兆,她慌了,张嘴虚弱的叫着:
“救我,我不骂……”
死亡就是这么快,刚刚还嚣张跋扈的覃丽,这会话都还没说完,人就已经死去了。
或者说是大脑无法控制住嘴巴,没办法把话说完了。
江老二拿着金条回到牛车旁,扔给了灰鼠,得意的说:
“一个人质换一根金条,知道的话就多推一个来,我们走吧,让他们在那里慢慢等。”
灰鼠接过金条就放进嘴里咬了一下,他感觉质地不同,就又取出来往枪管上敲了敲,那声音特别清脆,他忧心的说:
“二哥,我们上当了,这不是金条,是黄铜啊。”
江老二眼睛迅睁大,把那“金条”
抢了过来,也咬了一下,没看到上面该有的牙印。
他愤怒了,拿过断指明摆在牛车上的长枪,对准了刚跑出两步的覃丽,扣动了扳机。
江老二的枪法是所有兄弟里面最好的,也是比较了解这些枪械的,他知道手上的勃朗宁手枪根本打不到覃丽,只能用这长枪。
刘县长他们敢用黄铜冒充金条,那他就让他们搬回去一具尸体。
枪声响起,孙局长他们就呆不住了,立刻冲出来,纷纷往公路的方向开枪。
警察们使用的也是长枪,不过距离太远,子弹在距离江老二他们还有两三丈远,就掉在地上了。
看到覃丽被打死,远处又冒出黑压压一片的警察,江老二也不恋战,朝灰鼠一挥手,就往牛车跑去。
断指明一直坐在牛车上,一手抓着缰绳,一手抓着竹鞭,见江老二和灰鼠跳上了车,立刻挥鞭对着牛屁股就打下去。
别看这些牛平时走路慢悠悠的,一受惊跑起来了,癫狗都追不上。
“二哥,他们果然有埋伏,还敢拿假金条来骗我们,回去可别怪我们对那两人痛下杀手了。”
事情没有按原计划进行,车上的几个稻草人也没用了,现在天亮了,留着反而会被别人看到怀疑,江老二一脚把那几个稻草人踢下去,骂道:
“杀她们不是便宜了吗?下次要拿刘贼的脑袋来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