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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刘标?不是原来预备连的人吗?”
“是的,被你免去职务,现在是矿工。”
这是个能出龙湾镇的绝好机会,雷矿长说得很着急,只要能出去,他就会想办法托人找到孙局长,解决他现在的问题。
雷矿长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,周兴却稳如泰山,他悠哉地把酒杯和农公子的轻轻一碰,笑着说道:
“我今天刚罚他们去抬石头,晚上就肚子疼,这戏码也来得太快了吧。
别管他们,你想喝酒,自己拿个杯子来,我们一起喝一个。”
周兴一眼就看穿刘标是在装病,雷矿长哪还敢多嘴,他尴尬地看了一眼,结结巴巴地说:
“装病?我……我怎么就没想到呢,这帮人……心眼也太多了。
你俩喝,我……我去看看他到底能装到什么时候,你俩喝。”
其实农公子心里也估摸刘标是装的,毕竟上午还扛枪呢,下午就成阶下囚了,谁能受得了,肯定得想法子开溜啊。
雷矿长走后,他乐呵地说:
“哈哈,还是周副团长您厉害啊,这些人的小把戏,可逃不过您的火眼金睛。”
周兴得意地一乐,又拿起酒壶给自个儿和农公子满上,说道:
“少夸我了,都是他们演得太拙劣。”
不能带刘标出去找郎中,那就得跟这几个人把关系搞好呀。
雷矿长可不能像张球一样变成孤家寡人,还真去看刘标了。
那刘标还在地上打滚呢,脸涨得通红。
按说疼成这样,脸色早该惨白,汗珠子也该冒出来了。
可这刘标脸还红着,应该是大声乱喊喊红的。
雷矿长心里就犯嘀咕了,难道真是装的?
不过闻着那尿骚味,他又觉得不太像。
装也不能装到尿失禁吧。
雷矿长一时没了主意,不过突然想起一个人来,扯着嗓子喊道:
“张球呢,他人在哪呢?把他叫来,他会看些小毛病,让他看看。”
阿这才想起来张球,可不是嘛,张球当初就是因为能给李连长看病,才被留下的。
只是下午才刚刚打过张球,现在就要叫来帮看病,张球会愿意吗?阿想了一下,顾不了那么多了,人命关天,愿意也得愿意,不愿意也得愿意。
他一下子站了起来,冲进了新被分配的宿舍,找到了已经躺在床上的张球,大声喊道:
“死脏东西,没听到阿标在外面大喊大叫吗?还不快出去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