掉队的同学多跑了两圈。
当其他人拖着灌铅的双腿,几乎是被架着回到终点时,池宏只是呼吸略微急促,额头的汗水在阳光下闪着光。
周围的目光,彻底变成了钦佩。
“牲口啊……”
“要不人家怎么是省状元?”
“服了,真服了。”
第一天军训结束,东操场如同战后废墟。
哀嚎声此起彼伏。
“我的腿……不是我的了……”
“脚底板要裂开了……”
高承宣一瘸一拐地蹭回502寝室,刚进门就瘫在椅子上,龇牙咧嘴地脱掉解放鞋,抱着脚哀嚎:
“哎哟喂……这胶鞋底也太硬了!脚底板要废了!老池,你脚不疼吗?”
池宏正用毛巾擦汗,闻言动作一顿。
他想起前世大学军训时,男生们私下流传的“秘方”。
他二话不说,转身下楼。
几分钟后,池宏拿着两包厚厚的、包装素净的卫生巾回来了。
“给。”他递给高承宣。
高承宣看着池宏手里那两包印着“安尔乐”字样的东西,眼睛瞬间瞪得溜圆:
“卧……卧槽?老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