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山哥。”
肖连长是阿旻川省的老乡,进门后立正,声音浑厚的喊了我一声。
我不是队伍里的人,不用给我敬礼。
我躺在床上,很是虚弱,朝床边努努下巴:“兄弟,坐。”
李响给肖连长挪挪椅子。
肖连长对响哥很客气,连忙抢过椅子,“我自己来响哥。”
队伍里的人往往都是惺惺相惜的。
之前听老班长讲,在队伍里的人,对已经离开队伍进入社会的人,会有用好奇感,希望窥见一些社会上的事情。
而从队伍里离开,已经到了社会上的人,往往又怀念队伍里的生活。
所以,肖连长和李响这两个身份不同的人,才会相处的这么融洽。
李响给肖连长倒上一杯热茶,然后把烟灰缸和刚开的香烟、打火机,放在了一旁的柜子上。
“肖连长,山哥,你们聊,我就在外头,有事喊我。”
响哥放下东西就出去了。
我了解响哥,一般人他可是瞧不上,也就对这些队伍上的人客气些。
肖连长目送响哥离开,端着水杯问我要不要喝水。
我指了指脸上的氧气面罩苦笑一声:“你喝,不用管我。
怎么自在,你就怎么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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