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旺这话一出,我顿时一愣。
本来是一起坐在一张长沙发上,我忽的侧过身,一条腿盘在沙发上。
伸手向他扒拉一下闫旺,让他正视我的眼睛再说一遍。
可想到刚才他说的,他怕我听了难受,接受不了——我伸出的手马上又收了回来。
不论到什么时候,我都注重自己的面子。
我怕他看不起我,自己说了什么都能接受,都能挺住,可事实上一听到这么炸裂,这么颠覆的事情,我还是有些受不了。
这种害怕别人看不起的性格,是打小就养成的。
我是跟着阿公长大的,在外面受到欺负我不敢跟家里人说,因为阿公老了,不想叫他担心。
从小到大,没有人给我撑腰。
养父母不会管我的事。
自小没人撑腰的人,总是敏感,往往还带有些许自卑。
也就是这大哥的身份,逼着我,也撑着我,这才没有倒下。
“旺哥,你,你没喝多吧?”
“没喝多,喝多了能整刚才那事儿吗,瞧瞧,我刚才是打了硬仗的。”
闫旺拿起沙发角落里的一个小布片,在我面前晃了晃,然后又闻了一下,丢在一边。
他这话太有生活了。
喝醉了,那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