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朵啊?”
丹布兰一脸疑惑的抬头:“是,是油耳朵……咋了陈先生?”
“你确定?”我紧张的扶着床沿的栏杆:“此事非同小可,你可别搞错了。”
“这个……”丹布兰有些慌了:“按经验,就是油耳朵。
洗澡后,我给知夏清理过耳朵的积水。
用棉签擦出来的东西,微微泛黄,油乎乎的。
那不是油耳朵是什么?
但是,你要说绝对,我不好说。
因为孩子太小。
需要长期观察,耳道里老是油乎乎的,那就是油耳朵没跑了。
这不是没观察几天,就,就出事儿了……
我再也没见过知夏。”
听得我心里是噗通直跳。
看来,晓静姨的怀疑,是对的。
只是兹事体大,我也不敢轻易断定,即使现在有了丹布兰的证言,我也不敢完全断定。
得有强有力的证据。
“先生,你问这是……”
“我怀疑,知夏并非我亲生……”
丹布兰眉头一颤,似乎有些惊讶:“不会吧?
知夏是早产儿。
要不然的话,会采集足跟血,你到是可以通过血样来做个亲子鉴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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