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“你刚才不是在闹吗?”
“那女人鬼鬼祟祟,看你的眼神那么奇怪,脸都红了,一看就是发春了,我不能问?”
我一手捂住额头,搓搓脸,有些无力道:“你现在是不是看谁都这样。
看到个女人,就觉得人家对我有意思?
还是说,你觉得我陈远山就是种狗,看到母的就上?”
这话说的难听。
这个时候就得下重药了。
怀疑别的女人是次要的,我找不到制止她的理由。
但怀疑别的女人,说到底还是怀疑我陈远山有问题,不信我,这个我可以拿出来说。
我可以问她,你凭什么怀疑我?
只要梦娇说了怀疑我,信不过,那么事情就会简单很多,梦娇总得说出个什么理由来,才能成立,才能说我值得怀疑。
说出来了,我就有了方向了,就能针对性解决了。
可是梦娇没说,语气一下就软了一些:“我没说你是种狗,是那丹布兰,确实有些古怪。”
“你是怎么了,两个护士,你都看不惯,要不我都换成男护士,这样照顾你和知夏,方便吗你觉得?”
“你的意思是我敏感,是我太挑刺了?”梦娇一下又来气了,瞪着我问道。
我已经很久没见她这样的眼神了。
依稀记得,上一次见她这个眼神,还是在集团大楼门前,她用枪指着宝乡三霸之一的周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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