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扶着桌子起来,田劲也缓缓转过身来。
他知道我磕了头,也知道我为了母女俩跪下了。
知道就好。
我不喜欢欠人家的。
这一切,田劲都能受得起。
他也知道自己受得起,所以他没有拦着我。
我不喜欢欠人家的,所以当场行大礼。
田劲受着,也是知道我性格,知道我不想欠人家的。
如果他是赵子旻,他是李响等人,我不需要这样。
我这么做,其实就是我和田劲关系还没到那一步。
说到底,田劲是梦娇“半个娘家人”。
他和王越,都是梦娇的人。
我扶着办公桌站起来,回到了轮椅。
伤口的缝线好像裂开了,在流血。
田劲过来看了一眼伤口:“腿是王越伤的吧?”
然后回去办公桌那边坐下,嘴里继续吧嗒着烟。
要是不知道的,这么一看,田劲跟普通人无异。
下山以后,田劲慢慢的变了。
烟也抽上了,女人也没少玩。
“对,他已经走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