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怕,我除了这样安慰,找不到什么话了。
“救护车,叫救护车!”我抓着姑父手急道。
“叫了叫了,刚叫了。”
“催催。”
“刚打,包总亲自接的电话,他不敢怠慢。”姑父解释道。
我失魂落魄的点头:“那就好。”
又看了看梦娇的裙摆,把她揽入了怀中:“对不起,是我的问题。
最近外面太多事了,没有陪好你。
都是我的错。”
前段时间去缅国抓苗基,回来又遇上玛利亚被毒杀,梦娇的心情肯定不会好。
“呜——”
梦娇靠在我肩头,放声哭了出来,手护着肚子,不敢让肚子碰到我。
晋老师跟着眼红,拿手绢给梦娇擦眼睛:“孩子别哭,哭了伤身子,别着急,待会到了医院看医生咋说。”
我拉着她要去亭子里歇会儿等救护车。
“不去,我不敢走。”
梦娇用力摇头,再次低头看自己的裙子,血更多了,都顺着腿流下来了。
姑父急得原地打转,仰头看了一眼天,然后朝着国内的方向跪了下来,朝天大喊:“许爷!
你睁眼看看呐。
这是你唯一的骨血。
你老人家在天之灵,可得保护咱们家娇儿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