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而又看见她用手抓住脚背,拉着脚往后,做着拉伸腿部的动作。
晓静姨累了一天,回来就要处理我的糟心事,但是没有表现出一点的不耐烦。
看了我心里挺不好意思。
想上去给她按按脖子,揉揉腿,又怕她说我现实,说是为了巴结她,求她办事。
她口中的苏卡莱姆司令,我有所耳闻,是曼城地区的一个大领导,管着许多军队。
在曼城的电视和报纸上,时常就能看到他。
从晓静姨的语气中,没有听出来求人的语气,但是也没有往日里的傲气和命令式的语气。
晓静姨今天跟他讲话,很是平和。
这种平和,在我看来,就是在求这个苏卡莱姆。
电话打完之后,晓静姨站在厨房边后门处,两手叉腰,看着后院绿油油的草坪,微微叹了口气。
我走了过去,站在她身后:“是不是很难办,为难你了。”
晓静姨转头认真看了看我,她的眼睛深邃无比,无法看到她内心真实的想法。
很快又收起严肃,伸手拉了下我的衣领,帮我整理了一下衬衫。
“不难办,你是我家里人,说什么为难。
你的事,不就是我的事儿吗?
这种事,你不来找我,还能找谁。
这东南亚一带的事情,谁比我了解?”
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