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山哥,您保重啊!”
苏晓晓一下就哭了起来。
戴着墨镜的我,笔直的站在屋檐下,背在身后松散的双臂,顿时紧了一紧。
墨镜下眉眼微微一动,嘴角轻启,却没有出声。
只是朝苏晓晓点点头,挥手叫她赶快上车。
这一去,彼此再见是难了。
苏晓晓在这跟我们生活了一段时间,身体心灵,都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治愈。
女人都是依赖感很强的,这是把我当成亲人看了。
我心里也是欣赏和喜欢她的,跟哥哥对妹妹一样。
这时候,心里自然也失落,更多的是同情她过去的遭遇。
苏晓晓这么一跪,身后的其他国人,也跟着跪。
我连忙朝陈双抬抬下巴。
陈双还拄着拐杖呢,连忙叫手下把大家都拉起来。
陈双跟着劝道:“山哥不图大家什么。
大家不必如此。
以后警示身边人,切莫轻信他人,不要走你们了老路。
这就没枉费山哥一片苦心。”
众人在陈双的劝告之下起身,上了大巴车。
车子缓缓下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