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扶着李响上了后座,与我同坐,另一个兄弟开车。
原赵云凑过来小声道:“我们的家伙事,他们都还给我们了,在车上放着嘞。”
“嗯,去医院。”
车队开到医院,受伤的兄弟开始接受治疗。
我身上也被打了几下,好几处伤痕,给我治疗的也是个华国人,用的是草药跌打酒。
“老先生,您来这多久了?”
“20多年了。”
“咋想着来这当医生了。”我好奇道。
“能有啥呢,为了钱呗,这里尊重我的手艺,家里我就是个没牌的医生,看病要吃官司。”
“嗐....”我只能无奈摇头。
老医生站我身后,正在给我治伤,然后看着我的背部出神了一会儿,接着就给我把脉。
“小伙,最近尿尿是不是有些黄,然后下面有些红?”
“是,感觉潮潮的。”
“回头我一并开些药你。”
“我这是咋回事?”
“思虑过重,长期紧张,元气消耗过快,你这身体,像个中年人的身体....”
难怪陈双说,我看起来变化好大,觉得我都有些老气了。
“这玩意,好治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