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仅如此呢。
兄弟,你和你辉哥,不是合作了两家新型足疗城吗?
其中一家开在长安,一家在朋城的大明区。
也不知道,这事儿怎么就传到邱进步耳朵里了。
邱进步说,长安是他地盘。
长安那家足疗城,每个月.....
呜呜呜呜。”
嫂子泣不成声,克制了一下后,再次说道:“叫我们每个月,要给他交10万的保护费呢。
要不然的话,我们长安那家足疗城,就别开了。
他,他要给我们砸了。”
欺人太甚!
一股火气顶在脑门。
好久没这么气了。
低头看看嫂子哭的不像样,我心里是百般难受。
论起来,阿辉为人不错,对我也尊重。
我们合作的足疗城,业绩也很好,是个安全且盈利的项目。
阿辉这朋友,是我认下的。
他老婆孩子,这时候我得管。
“阿嫂,你先别哭了。
你这样,我马上派人去莞城,把孩子接过来。
今天,你们母子就搬到港城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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