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突然呜呜哭了起来。
给我的感觉就是,康延飞本来在极力克制,但就是克制不住,一下情绪崩了哭了起来。
我顿时紧张起来。
他不是没经历大场面的人。
想当初,林雄文安排了雇佣兵,要做掉康延飞等人。
那么多兄弟,就康延飞一个人逃生了。
想必今天是遇上大事了。
“怎么了?”
“山,山哥.....我,我闯祸了......”
“到底怎么了,给我好好说话!”
“阿,阿灿,他....他死了!”
闻言,我眉头猛地一动。
他口中的阿灿我知道。
是康延飞的一个亲戚来的。
康延飞有个亲戚,在我们集团对面,开了个洗头房,据说买卖不错。
就是给人洗头的时候,小妹会把客人的头,按在心口上,给客人一些瞎想的空间。
玩的是暧昧路数,很能吸引一些客人。
而且还有温水冲眼睛的项目,新奇的很。
用温水冲眼睛的时候,洗头妹的手还会在客人心口游荡。
玩的那叫一个溜。
买卖越做越好,客人越来越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