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
抓起来,打她几天,看她还敢不敢来找茬。
也是正告那些有此类想法的人,趁早给我打消念头。”
闻言,我放心的微微点头。
处理这些事,忠祥伯是有经验的,他的方法更为中庸和有效。
村里不乏见风使舵的,自会有人站出来反对牛三。
“阿伯,你找个时机放个话出去。
就说这过年的时候,我陈远山会给村里老人发钱。
65以上的,每个老人发一千。
你就说,这是你争取来的。
完了我再给村里捐上8万块钱,你看着给大伙装点路灯啥的。”
陈忠祥忙摆手:“不不不,太费钱了,你这些钱,都能买他牛三的命了,犯不着。”
“牛三没了,还有别人,咱们预防着,能堵上他们嘴就行。”
“嗯,还是细侄你考虑的周全,就按你的来。”
我以为,门口的牛三,会被乡亲们劝走。
却没想到,门口越闹动静越大。
陈忠祥探头朝门外张望,发现牛三的老婆,陈三妹也来了。
陈三妹声音很大,跟她屁股一样大,我打小就有印象,吵架是一把好手,正跟来劝说的村民吵着呢。
“这泼妇咋来了?”
忠祥伯眉头一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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