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点点头,表示明白。
肖喜凤告诉他,自己正准备离开春城的时候,就被这帮人给带到了这里。
不给睡觉,给吃饭。
控制喝水。
控制到什么程度呢?
就是嘴唇看得出来干了,才给喝两口。
好几盏白帜灯对着自己照,还有女人轮班近距离盯着她,给她精神压力。
就这么熬着肖喜凤。
目的就是叫肖喜凤把陈远山喊回春城来,因为只有肖喜凤,能喊回来我陈远山。
但是肖喜凤就是不干。
“我不信他们敢熬死我。”肖喜凤倔强道:“他们跟道上人不一样,死了人,事情就不同了。
这不是搞死人的手法。
搞死人,都是悄咪咪的。
姑姑扛过去就好了。”
肖家侄子流泪痛心道:“你扛不住的!”
“我能扛。”
“你不配合,他们连我都要一起办。”
“别怕,他们吓唬你的,多办一个人,这些人的风险就多一分,你以为背后那人真的能一手遮天?”
“我.....”肖家侄子还想再劝。
肖喜凤一个眼色过去,叫他闭嘴,语气犀利道:“不是陈远山,你这会儿还在缅国被那帮鄂省帮折磨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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