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 把那帮家伙的活动规律告诉我。
我会带精干的人去办这事,不会出事的。”
听我这么讲,廖永贵也知道,我不是开玩笑的,就同意了。
.....
肖丽霞的葬礼很简单。
在殡仪馆租了个小厅,家属围着棺木哭泣,告别。
姑姑和姑父不让我去现场。
我还是叫李响送我到了殡仪馆。
我们两人,在一棵大杉树后面,看着告别厅方向。
阿霞父母震天动地的哭喊声传来。
学校没来人,老师和同学都没有来。
三姑六婆等亲戚倒是来了不少。
应该是看这家人没后代了,绝户了,来表现,准备后期吃绝户的吧。
以前阿霞等几个姐妹,生活困难的时候,也没见说有这么多亲戚。
六月的朋城很是闷热。
今天没有风,殡仪馆上空一层厚厚的乌云。
南方的雨说下就下来了。
李响跑回车里,拿出一把大伞,撑在我们俩头上。
真正的大雨,打伞是没有用的,只能护住心口以上的部位。
风一刮,雨水就打湿了裤腿和鞋子。
告别厅屋檐哗啦啦的流着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