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着面罩手持短斧的人,眼神看着冰冷甚至有些呆滞。
看他眼神,身材,我大致就可以认出来,这是我们鹅城老乡。
我们安排了一些嫡系亲信,在这看场子。
这种脏活,还是要我们外地人做好些。
短斧的的刃磨的亮白,灯光下闪着骇人的光。
戴着面具的人来到闹事者身边,拽了拽手上的白手套。
然后挥手示意兄弟们站远一点。
按住闹事者的几个兄弟,往后退了点,几只手把闹事者右手臂牢牢按住。
戴着面罩的兄弟两手握着斧子,对准了闹事者手腕。
微微抬起斧子,瞄准了一下。
忽的抬高斧头,狠狠砍下。
干脆利落。
手掌当即脱离了手腕。
切口平整。
“啊!
我草,啊!!!”
闹事者疼的呜哇乱叫。
切口的血管不住往外飙血。
戴面罩的兄弟,捡起手掌,然后掀起台布一角盖在手腕上,免得血喷出来搞脏地面。
接着举起断掌,向众人示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