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。”
“好....”
“嗯,那就这样。”
我长舒口气,为自己的冷静应对而高兴。
可心里依旧怦怦直跳,我就做不好贼。
这种做贼一样偷人的感觉,真的太焦心了。
我想吃,却又不敢,真拧巴。
心脏都要跳出来了。
刚要挂掉电话,那头梦娇突然说道:“等等,你在干嘛呢?”
“我,我在上厕所啊,你听。”我故意冲了下马桶,水流哗哗响。
“在哪里上厕所?”
“在酒店的房间里啊,准备洗澡睡了的,怎么了老婆?”
说完之后我就预感到了不对劲。
万一她打到酒店座机咋办,这不就露馅了吗?
这就是,一个谎言需要无数个谎言来维系。
我吓得六神无主了。
我不能失去梦娇。
我这是在干什么!
电话那头的梦娇浅笑一声:“哦——这样啊。
你怎么不问我,为什么这么晚了还不睡?
也不问问我,为什么这么晚了还找开瓶器?”
她说这话的时候,是笑着说的,可是每个字都压得我喘不过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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