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是怎么回事,恐怕只有周良驹和王小亮知道了。”靓坤小声道,继而面露难色:“目前,我还没有好的途径,靠近周良驹,收集不到相关情报。”
我给他递上烟,和声细语道:“没事,剩下的就交给我吧。
你能锁定周良驹这就足够了。
辛苦了靓坤叔。”
靓坤叔咧着黄牙笑了:“我辛苦什么,那么多兄弟,最不辛苦的就是我。
好多小辈兄弟都有意见了。
说我拿着公司的钱,在外面花天酒地,吃喝玩乐。
啥也不用干,得的钱还多。
嘿嘿嘿.....
其实啊,谁干谁知道。
我宁可跟他们调换,在外面跟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,我真的累。
心累......”
听出来了,这是对我有意见了。
怪我不该不信任他的判断。
还这么正式的,把他从澳城叫回来谈话。
“叔,许爷在的时候,你就做着情报的事。
你对集团的贡献,别人不知道,我陈远山是一清二楚的。
可是我坐这个位置。
我不得不事事谨慎呐。
林志权的事,就真实的发生在我们身边。
这个教训,我们要永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