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 等要睡觉的时候，宋金凤问：“去跟踪杨卫国了吧？有什么收获吗？”

    何雨柱：“有一点。那个杨卫国估计也是个高手。可能察觉到我跟着他了。绕了一会儿圈就回工安所了。然后在所里住下了。”

    宋金凤：“要我说啊！你就别弄那么多事，直接找杨卫国开门见山的谈谈不就行了。”

    何雨柱：“开门见山的谈谈？他要是不说实话呢？”

    宋金凤：“那就找人打听一下。可以找他家周边的那些大妈重点打听一下。别小看这些大妈，周边谁家有点什么事，她们都一清二楚。”

    嗯。大妈，神秘的情报组织。就没有她们不知道的事。但也不能直接就上去打听，万一被当成敌特就说不清了。还是得找人拐弯抹角的去打听。

    何雨柱：“行。我找人打听打听，然后再找那个小子聊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