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不疼不痒的处分,然后全身而退。”
宋思铭自然不会瞒着叶如云。
“江北省的领导?”
叶如云不禁问宋思铭。
“不。”
宋思铭摇摇头,“是甘西省的领导。”
“陈兴旺什么时候和甘西省的省级领导扯上关系了?”
叶如云皱着眉问道。
理论上,一个处级干部,还入不了省部级干部的法眼,更何况还是一个远道而来的处级干部。
“关系托关系,总归能托到的。”
宋思铭说道。
以他的经验,这次要保陈兴旺的大领导,并不一定和陈兴旺有直接关系。
“这也不太像话了。”
叶如云并不是一个记仇的人,可是一想到上半年,招商挂零都是陈兴旺搞的鬼,叶如云就气不过。
“要不给我大伯打个电话,让我大伯管一管?”
叶如云问宋思铭。
一般情况下,她是不愿动用这层关系的,但是面对这种不公平不公正的事,她只能请大伯出来,主持公道。
“方书记也是这个意思,让我找大伯告状,说什么也不能放过陈兴旺。”
宋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