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宋乡长,留步!”
殷成济喊了一声。
“下午,我把尚德高端民宿项目的投资人范中举范总请过来,殷总、刘总可以先和范总见个面,聊一聊。”
宋思铭还以为殷成济是要问下午的安排,于是主动说道。
“和范总见面不着急。”
“我们还有点私事,想和宋乡长说说。”
殷成济说道。
上午,参观,吃饭,都有其他人陪同,他们不方便和宋思铭聊私事,只有眼下,算是一个合适的机会。
“私事?”
宋思铭愣了一下,想不出殷成济能有什么私事,但他还是回道:“殷总请讲。”
“宋乡长,我先冒昧地问一句,您逝去父亲的名讳是不是宋心怀?”
殷成济单刀直入。
“嗯?”
这个问题一出,宋思铭本能地重新打量起殷成济。
殷成济也就三十出头的样子,而自己的父亲是二十七年前去世的,那时候殷成济恐怕还不记事,按道理,殷成济应该不认识自己的父亲才对。
可是,殷成济又准确地说出了父亲的名字。
“我父亲确实叫宋心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