拖欠宏途公司一千万元,同时,这些业务发生时,欧建华也不是宏途公司的老板,第一金属公司宣布破产后的第六个月,欧建华才通过收购的方式,获得宏途公司的控制权。”
詹元奎先将自己的判决依据,讲述一遍。
“新证据……”
宋思铭听完,眉头蹙起。
按照詹元奎的描述,二审判决,好像也没什么问题。
毕竟,法官判案不能凭感觉,而是要讲证据。
如果一审的时候,欧建华和宏途公司就提供了这项,那一审的青南区人民法院,也得判第一金属公司的持股员工败诉。
但是,这里面有一个问题。
有这样的证据,欧建华和宏途公司,一审的时候为什么不拿出来,为什么非得等二审的时候,再来这么一出绝地反击。
那证据又不是一次性的,只能用一次。
“也就是说,二审之所以改判,是因为二审法庭,采纳了新证据?”
宋思铭问詹元奎。
“对。”
詹元奎回答道。
“对于二审结果,第一金属公司的持股员工肯定是不满意的,由于不知道二审之后,还有再审程序,他们昨天采取了过激的行为,来表达内心的不满,我相信詹副庭长,也已经知道这件事了。”
詹元奎不可能无缘无故地给自己打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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