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那么麻烦吗?”
赵良友皱了皱眉,说道:“你也没跟我说过啊!”
“没说过不代表没发生。”
赵万里开导赵良友,“很多时候,做人做事就像治理河道一样,堵不如疏,疏不如引。既然是宋思铭的问题,那就解决宋思铭,但这个解决,绝不是让他在这个世界上消失,你可以投其所好,也可以找人压制宋思铭……”
“我好像有点儿明白了。”
赵良友喃喃自语。
他刚刚也是气昏了头,赵树城一说戴罪立功,干掉宋思铭,他就顺着这条路走下来了,但事实上,正如父亲所言,解决宋思铭的方法有很多。
而干掉宋思铭是风险最大,收益最小的一个方法。
“这样,我联系一下吕培路。”
“让吕培路出面,帮我与宋思铭讲和。”
赵良友旋即说道。
市委专职副书记吕培路和他交情颇深,而早前,宋思铭就是在市委办工作,吕培路应该和宋思铭非常熟悉。
“这才是正确的方向。”
“不过,要注意方式方法,据我所知,吕培路马上就要调去永寿市任市长,在这个关键节点,他如果不想插手,你也不要勉强。”
赵万里叮嘱赵良友。
“放心,我是不会勉强他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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