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回去,又拿起挂在腰间的手帕,假意抹了抹眼角,声音轻柔,“年儿,娘这些天过得苦啊,现在我都不敢出门,害怕听到不好听的话...”
宋沛年嘴巴里的小黄鱼嚼的嘎嘣脆,“那你捂住耳朵出门不就得了。”
宋夫人默默攥紧了拳头:......
她忍,转而继续道,“我从小就是京城有名的美人儿,一路顺遂,后又嫁给了你的父亲,哪想到你父亲突然成傻子了,我又突然被皇表舅所不喜而赶出京,我想这就是传说中的自古红颜多薄命吧...”
林婉珺差点将口中的茶水给喷了出来,看着宋夫人那丰腴的身板,你这还薄命?
宋沛年放下手中的小黄鱼,用小厮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手,抬眼看了看外面漆黑的天,“是今年咱家没有放鞭炮吗?这大过年的,娘你还中邪了?要是你真有事儿的话,我去给你泡一碗符水过来,你喝下去?”
宋夫人面色红了又青,青了又红,忍无可忍,无需再忍!
只不过刚站起来,又被林婉珺给按了下去。
林婉珺左思右想,终于开口道,“夫君,我和你打个赌如何?”
说到‘赌’,宋沛年的心思立刻活络了,也来了兴趣,“啥赌?”
“城南那家胭脂铺子,月月亏损,你可信我在半月内就转亏为盈?”
宋沛年对家中的产业不熟悉,总结道,“盘活一个铺子?亏损很多个月,然后你半月内就能将它给盘活。”
林婉珺点点头,“是的。”
宋沛年将林婉珺看了又看,直到将林婉珺看得浑身不自在,他这才开口道,“我信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