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要加上你在蹲坑拉屎。”
宋四婶听到这话,表情更加一言难尽,不过还是想继续吃瓜,小声发出疑问,“搞那行的,不是要长的好看吗?那娃儿长得...”
和老周头一样磕碜。
点他屋小儿子的顾客也太吃亏了吧,完全就是花钱买罪受。
眼见老周叔来了,老朱叔咳嗽了两声,四周瞬间默契闭嘴,宋沛年看在眼里,这要是没有十年的默契,都达不到这个效果。
他决定了,短时间内,他的屁股将不会离开这个板凳,免得下一个身败名裂的就是他。
老周叔回来了,笑着朝宋沛年凑近,说道,“小年啊,我看这厂子未来还会有大订单,到时候肯定忙不过来,那是不是还要招人,我小儿子是个大专,以后厂里招人了,我就喊他回来试试。”
宋沛年默默咽了一口口水,回味刚刚吃的瓜,一时无言,只得默默点头,“好。”
看了一眼老周叔,根据遗传学推测出他小儿子的样貌,他得出一个结论,多半是老朱叔在传谣。
一旁钱婶子他们全都欲言又止,想问但是又觉得不好,憋着又难受,正打算开口呢,老周叔又问道,“咱们搓这一条辫子卖出去是不是就赚两块钱?”
宋沛年微微挑眉,笑着道,“具体的还没算呢,除开原料和人工成本,还有其他成本要出啊,运输就是一个大头,要先寄去港口,然后过关交关费,最后寄到顾客的手里。”
老朱叔眼睛一转,也附和道,“可不是嘛,运费可贵了,上次我给我女寄了点儿熏肉就花了我几十块钱的运费。”
宋沛年将这个话题绕了过去,没有继续说有关利润这个话题,他总觉得老周叔憋不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