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意应该能做。”
宋母一边将红纸翻来翻去,一边对着身旁的儿媳妇还有女儿嘀咕。
林爱军帮着裁纸,也说道,“谁家都重视过年,就拿我们那地儿来说,以往一年不见个荤腥,过年了都舍得花两个鸡蛋换一副春联来讨个好彩头,三弟这春联准能卖得好。”
宋沛年听到这话,苍白的面庞也浮现几丝喜悦,“希望如此吧。”
家里的桌子上都有杂物,很难铺开长纸用来写春联,于是将宋二姐裁的那叠用来写‘福’字的方纸拿了过来,铺开提笔就开始写。
微微开花的毛笔沾了墨水,又沿着墨水瓶盖处捋了捋,将多余的墨水给压下去。
又拿了一块手掌大的长木头压在了上面纸尖处,缓慢下笔,旁边几个小不点随着宋沛年落笔,嘴巴都长大了。
等到最后一横结束,四个孩子又开始哇~
宋沛年将那张纸递给了大仔,吩咐地十分心安理得,“拿着,等到墨水干了就放到旁边的柜子上。”
随着大仔将那纸给拿起来,旁边裁纸的三个大人也看到了上面的字,林爱军又开始了他的彩虹屁。
宋二姐看着上面的字,倒真像是书上说的,直朴苍老,古拙大度。
怪不得以往每次轮到他做家务的时候,这小子总会说他要写字,看来是下了苦功夫的。
四个能帮忙的小孩儿站成一斜排,宋沛年写完一张就递给大仔,大仔又递给后面的弟弟妹妹,传过去笔墨也差不多就干了,由着最末的大牛放在柜子上。
楷书行书都有写,一张又一张,宋沛年落笔不停,没一会儿就将桌子上的那叠方形红纸给写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