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公仲大人已得知将军到来,特派小人前来引路。
公叔氏的部队如今控制着新郑的东、北两门,西门由公仲氏的家臣把守,南门则由卫戍部队的旧部看守,只是那旧部立场摇摆,恐有变数。”
王翦点点头,召来副将与宜阳守将,商议作战计划:“明日一早,我们兵分三路。
第一路,由副将率领五千秦军,攻打东门;第二路,由宜阳守将率领两千宜阳守军,攻打北门;第三路,由我率领三千秦军,攻打南门。
东门与北门是公叔氏的主力所在,副将与宜阳守将只需牵制住他们即可,不必强攻。
我亲自攻打南门,争取劝降守将,打开城门,然后直捣公叔氏的府邸。”
“将军英明!”
众人齐声应道。
次日清晨,天刚蒙蒙亮,秦军的进攻便开始了。
东门方向,副将率领五千秦军,架设云梯,向城门起进攻。
公叔氏的士兵在城墙上射箭,投掷石块,秦军士兵冒着箭雨,奋力攀爬。
副将站在阵前,手持长剑,大声喊道:“兄弟们!
拿下东门,平定内乱,让韩国百姓过上好日子!”
北门方向,宜阳守将率领守军,与公叔氏的士兵展开激战。
守将身先士卒,手持长戈,斩杀了几名公叔氏的士兵,守军士气大振,纷纷奋勇向前。
而南门方向,王翦勒马站在阵前,对着城墙上的守将喊道:“我乃秦国将军王翦!
公叔氏叛乱,挟持国君,扰乱朝纲,百姓遭殃。
你若打开城门,归顺公仲大人,我可保你性命,还可奏请秦王,赏赐你爵位。
若执意抵抗,待城破之后,休怪我不客气!”
城墙上的守将脸色苍白,犹豫不决。
他知道公叔氏大势已去,秦军势不可挡,可又担心投降后会被公叔氏报复。
就在这时,城墙上的士兵突然骚动起来——原来有士兵偷偷跑下城墙,向秦军投降,还带来了公叔氏在府邸囤积粮草、准备负隅顽抗的消息。
守将见大势已去,长叹一声,下令打开城门:“我愿归顺公仲大人,随将军一同平定内乱!”
南门被打开,王翦率领秦军涌入城中。
士兵们沿着街巷前进,遇到公叔氏的士兵,只劝降不滥杀。
公叔氏的士兵见秦军入城,大多无心抵抗,纷纷放下武器投降。
很快,秦军便抵达公叔氏的府邸外。
府邸的大门紧闭,公叔伯婴的私兵在门内死守。
王翦下令架起云梯,同时派人喊话:“公叔伯婴叛乱,罪该万死!
若尔等放下武器,可免一死!
若执意抵抗,府邸攻破后,格杀勿论!”
门内的私兵听了,开始动摇。
有几名士兵偷偷打开侧门,秦军趁机涌入府邸。
公叔伯婴正坐在内堂,得知秦军入城,知道自己已无退路,拔出长剑,想要自刎,却被冲进来的秦军士兵制服。
“公叔伯婴,你叛乱挟持国君,扰乱朝纲,今日被擒,还有何话可说?”
王翦走进内堂,看着被绑在地上的公叔伯婴,语气冰冷。
公叔伯婴抬起头,眼里满是不甘:“我乃韩室世族,辅佐韩室,何罪之有?倒是你们秦国,入侵韩国,才是罪该万死!”
王翦冷笑:“若不是你引内乱,秦国怎会出兵?你若真心辅佐韩室,就该以韩国百姓为重,而非争夺权力。
如今你被擒,也是咎由自取。”
说完,王翦下令将公叔伯婴关押起来,派人看守。
随后,他率领秦军前往宫城,拜见韩襄王。
宫城的大门早已打开,韩仓站在宫门口,身边跟着公仲朋。
看到王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