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结合起来。
训练场设在一片开阔的山坳里,战士们正在进行夜间障碍跑。
月光下,他们背着三十斤的负重,在模拟的铁丝网和壕沟间穿梭,刺刀在夜色中闪着寒光。
一营营长王铁蛋跑在最前面,他刚从沦陷区执行任务回来,脸上还带着未消的硝烟味。
“全体都有,停!”
陈刚的声音在山谷里回荡。
战士们立刻呈战斗队形卧倒,动作整齐划一。
“同志们,”
陈刚走到队伍前方,目光扫过一张张年轻而坚毅的脸庞,“日伪军要搞新花样了,他们想用洋机器锁死我们的脖子。
从今天起,训练加量!”
他蹲下身,捡起一块石头在地上画出示意图:“看到这电子检查岗了吗?它能识别人的‘身份卡’,我们不仅要练怎么拔掉它,还要练怎么伪造、怎么干扰。
王铁蛋,你说说,在天津码头看到的那检查岗什么样?”
王铁蛋蹭地站起来,抹了把脸上的汗:“司令员,那玩意儿像个铁柜子,人走过去,旁边有个玻璃罩子的‘眼’,把卡往上面一放,柜子里就‘滴滴’响。
有次我看一个卖烟卷的老头没带卡,那机器响得跟杀猪似的,日伪军立刻就围上去了。”
“所以,”
陈刚用石头敲了敲地面,“我们要练三样:第一,快拆卸岗哨设备,记住,不是砸了,是要完整拆下来,让李教授他们研究;第二,模拟电磁干扰,用我们的报机改频率,看能不能让那机器‘失灵’;第三,也是最重要的,练夜间渗透,在日伪军启用新系统前,把关键节点摸清楚!”
战士们的眼睛都亮了起来,握着枪的手更紧了。
他们知道,这不是普通的训练,是要和敌人的“新凶器”
赛跑。
三连连长赵虎高举手:“司令员,我们连申请承担干扰设备的测试任务!
我爹以前是修收音机的,我懂点电路!”
“好!”
陈刚点点头,目光转向后勤处的方向,“高磊同志,后勤要跟上,给训练部队加半斤小米,晚上熬点姜汤,别让同志们冻着。
还有,给沦陷区的地下党准备一批‘特殊物资’,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