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 张载见到陆北顾,立刻快步上前,竟似忘了疲惫,开口便道:“北顾!考舍之中,风雪交加,我于瑟缩间忽又思及‘太虚即气’之论,天地寒暑亦气之聚散通变也.”
“.”
陆北顾实在是没精力跟他探讨了,只得拍了拍他,指向一旁道:“看看谁来了。”
只见程颢、程颐兄弟二人也并肩走了出来。
程颢神色略显凝重,但步履尚稳,程颐则紧抿着唇,眉头微蹙,似乎仍在思索考试的内容。
众人简单寒暄几句,互道辛苦。
此时贡院门外的小广场已是人声鼎沸,车马拥挤,各家仆役、亲友都在焦急寻找、迎接自家的举子。
因为场面太混乱,而且大家身体都有点撑不住了,所以也不好再多叙话。
“我与家兄欲回国子监,同行否?”程颢看向陆北顾,发出邀请。
他们三人如今同属国子监广文馆生,在与太学一战后,二程在那边也分配有小院,正好顺路。
只不过,平时二程有住处,很少住国子监里。
但现在让他们回原先的住处,肯定也没这个体力了。
陆北顾正觉头晕目眩,急需回去歇息,便点头应下:“如此甚好,正要与二位同行。”
于是,他与三苏、二曾、张载等人作别,约定日后相聚再细谈,便与二程一同,裹紧斗篷和衣衫,汇入离开贡院的人群,向北朝着国子监的方向行去。
&nb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