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虽然没有受到控制，但是也确实把很多关于研究室里她所能触及的机密，全部告诉了赵明德。

她那个时候还不懂。

直到，回到学校，再次心理治疗的时候，赵明德说：“不用再去他们的公司了。”

李媛静这一学期还没结束，自然不会去，但还是多嘴问了句：“为什么？”

赵明德朝她招了招手。

李媛静乖巧过去，却被赵明德一把揪住了头，头皮被用力拉扯，她的脸迅紧绷了起来，刺痛感让她不住流眼泪。

“小静啊，我是看着你长大的，你这个人的缺点就是爱管闲事，还太过于求成，你说说，在研究室里看到了什么？”

赵明德手中拉扯她头的动作越来越用力。

“老师，我看到的都说了，没有其他的了。”

李媛静艰难地道。

赵明德没有松手，反问：“你是怎么把研究室里生的一切告知于我的？”

李媛静实话实说：“短信啊，您说的，每次您短信后都要记得删除。”

“我问你的是什么环境下！”

赵明德的手用力向后一扯，李媛静被迫扬起头。

她眼角的泪水在这一瞬被甩离脸颊，顺势往后掉落。

“我错了老师，下次再也不敢了。”

她记性不好，又不能把那些研员得到的结果用纸笔抄下来。

只能每次得知后就立马在实验室里编辑短信给赵明德。

赵明德松开她的头，拿起桌上的照片，朝着李媛静的脸上甩来。

“看看清楚，你干的好事！”

李媛静看到每一张都是她在林叶欣的公司里玩手机的画面，只是拍摄得不是很清楚，手机上编辑的是什么看不清。

她脸色惨白，双膝跪地，“老师我错了，我错了……我签了保密协议的，这可怎么办？”

为什么？

为什么这些照片会在老师手里，林叶欣为什么不把照片给她？

她想不明白。

“所以我让你不要再去她那里上班，听不懂吗？”

赵明德咬牙切齿。

气不过，又朝着李媛静一脚踹去。

“教了你那么多，怎么还是这么蠢，你一点都不如你的妹妹。”

李媛静不解，这和妹妹有什么关系？

“我妹妹……怎么了？”

她心跳渐渐加，有种不好的感觉涌上心头。

就像是……以后她都不能站在老师左右了。

老师不会再器重她了。

李媛静没有亲人，这个世上，不管赵明德怎么对她，她都视赵明德为亲生父亲。

“不要，老师，我会改的，我一定会改的，下次，下次我会小心一点，不会被现的。”

她伸出几根手指起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