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这样的烦恼。”
“但其实说起来也不难理解,从师兄刚才说的夫子与老聃的问答来看,根本就是牛头不对马嘴...”
“两个人说的话都不在一个层面上,一个讲人性,一个讲仁义。”
“依我看,这两个人的根本冲突就在于,讲人性的立足点在于修身,而讲仁义的视角却在于治世。”
“修身为自我超脱,治世为教化天下。”
“对了,就是这两个字,教化。”
“中庸有云:天命之谓性,率性之谓道,修道之为教。”
“所以啊,吵什么吵?不同的学问用在不同的地方,有着不同的用处,各自发挥着不同的作用不就好了?”
“二叔不也说过嘛,自己能拿得起,用得着的学问才是自己的,其他的非要去强求说不定最终就是什么都得不到。”
“师兄就是懂得太多了,他又不是二叔,什么都能弄得明白,天下谁能像二叔这么厉害?能把所有的学问全都说的一清二楚?”
“爹爹说二叔是将来的圣人,咱们只是凡人,凡人能吃得透一门一项就很了不起了,哪还有心思去管其他的学问?”
“二叔...”
陆承安原本还尤为惊喜,但听着听着就不对劲了,怎么好好地忽然变成了对他的吹捧?
“好了好了,可以了...”
陆承安连忙叫停了陆宁儿,再让她这么说下去自己恐怕都要变得不是人了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