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维尔西斯说,“我当时也觉得很新鲜。
我们那里用墨水的很少,尤其是这种手研磨出来的。”
意思就是学来专门给你一个人研墨的,楼双信嘴张了张,不知道怎么答,倒是姜照安提着笔,看着维尔西斯娴熟的动作,眼珠子又管不住了,兄弟你断袖啊,但是瞧着好像又挺幸福的兄弟你快乐就好啊!
姜照安怀着尊重的心情提笔,“谢谢嫂嫂?嗯不对,你是男子,这个我还是叫你西颢公子吧。”
维尔西斯点头,反正他无所谓被叫什么。
楚陵光就不懂了,文无和西颢都记住了,到他就只能记住黑豆了?这不是针对是什么?这小子就这么爱吃黑豆吗?
楼双信看着维尔西斯研墨,突然说,“我以后应该相当爱你吧。”
这话一出其他人都停住了,维尔西斯愣了一下,然后缓缓笑了笑。
姜照安一个猛抬头,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。
卧槽你根本不是楼明彰,生什么事了?我几天没来你们到底做什么了?
“何以见得啊?”
楚陵光大惊,这老小子怎么到哪都是恋爱脑,这红线真是钢筋混凝土绑的!
楼双信就垂眸笑了一下,“不可说。”
卡尔文把楚陵光往后一拽,都说了别问他别问他,这么多年了还缠着楼双信要狗粮吃,不知道这个逼在这方面多邪性吗,“走吧你,跟有病似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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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照安开始慢慢写字,念了一下前面,然后在三个猫猫头边上写,写了下半,还补了一下题头,写完拿过去,楼双信懒洋洋地凑过去看了一眼。
十一月四日风雨大作
风卷江湖雨暗村,四山声作海涛翻。
溪柴火软蛮毡暖,我与狸奴不出门。
上面的诗是楼双信的字迹,中间隔了一个猫印爪和三个猫猫头,下面是姜照安刚写的:
僵卧孤村不自哀,尚思为国戍轮台。
夜阑卧听风吹雨,铁马冰河入梦来。
“一般。”
楼双信评价道,“你根本没练字,写得相当一般。”
姜照安很痛苦地捂住心口,楚陵光立马扶住他,控诉道,“孩子怎么能听如此冰冷的话!”
楼双信哼一声,“你画得也一般。
你俩画得都一般。”
楚陵光:“”
毒夫已然初见雏形了,没有一个魔丸是毫无征兆的。
最后这幅勉强可以称为字画的作品还是没有挂起来,被楼双信好好收着了。
第二天姜照安离京,在天刚蒙蒙亮时启程,取“旭日东升,前程光明”
的吉兆。
楼双信没有跟兵部送行的队伍一起,只是站在城楼上,一袭素袍,安静地目送。
没有挥手,也不必高喊,只是站在那里,直到军队化作天地交界处的一条黑线。
姜照安在马上,最后一次回望城楼,看到那个身影,心中便了然。
随后就挺直脊梁,不再回头,毅然策马奔向他的命运。
楼双信转身上了轿辇,说,“回天玑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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