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队长,我终于懂了为什么昨天你从皇宫里出来以后是那副表情了。”
塞缪尔:“迪兰,你什么时候过来的?别的展区检查完了?”
“检查完了,还抓了两个有问题的,估摸着跟咱们工作性质差不多,应该是哪个家族养的,要审吗?”
“没到陛下清算的时候审了也没用,杀了吧。”
塞缪尔搓搓脸,声音闷闷的,“你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?”
“昨天你刚回来的时候就是一副少年怀春的样子。”
迪兰指了指他的脸,“以前怎么没现你这么藏不住事?”
好无助,虽然不是完全冤枉了他,但是塞缪尔此时有种养胃还被造黄谣的无力感,往墙边一坐,“也没有吧”
“嘿,给我留个位。”
迪兰也往他身边蹲,把他往旁边挤,看起来像两个偷偷在墙角摸鱼的保安,“你也蛮牛逼的。”
“我怎么了?”
迪兰啧啧摇头,“你他雌的眼光也太高了,不鸣则已一鸣惊虫,在大家口嗨的时候你一直不评价的原因就是你都看不上吗?”
他真不想窥探队长私生活,但是你身边那个一直勤勉踏实的队长,突然有一天露出被狐狸精勾走魂的表情,你也会好奇到底是哪个狐狸精的。
迪兰本身只是来汇报工作的,远远看见塞缪尔跟谁讲话,而且塞缪尔那副样子跟平时显着不同,也不是说真的特别明显,但熟悉的虫一眼能明白,就好像天天跟你插科打诨的死党有一天见到crh立马变矜持了一样诡异。
他知道塞缪尔有个比较在意的雄虫,大家伙都是过命的交情,也只能和彼此聊起那些再也不能公开的过去。
塞缪尔也不掩盖自己以前恐雄很严重的事,但是他也说他后来遇到的虫都很好。
那个时候迪兰还挺理解的,如果有一只雄虫带着他砍死自己的雄父那他也很难不惦记上。
本来聊完就过去了,谁知道现在好像还真能给他看到正主,这热闹他必须凑。
我倒要看看是哪个虫这么卧槽范斯·坎贝尔。
“你要是看上个身份普通点的,哥几个今晚就给你绑回去了。”
迪兰戳戳他,“这个真没办法,他们家不能动。”
塞缪尔双手捂脸,“别乱说了。”
“但我理解你,不瞒你说,我还没有变成毒夫的时候也在军部见过一次那只雄虫,当时我也想泡他。”
迪兰叹了一口气,“不过那时候是十几年前了,现在再见到心情不太一样。”
是吗,塞缪尔有点苦恼,但是他差不多那么多年没见到范斯了吧,为什么心情好像还是一样的,“有什么不一样?”
迪兰很认真地说,“过了十几年,虽然年龄也没大多少,但是时间会沉淀出一种韵味,你懂吗?以前适合泡,现在适合直接睡。”
说完之后自己觉得不太合适,又立刻摆手,“不过你放心,哥绝对不对兄弟看中的雄虫动心思。”
“我真求你别说了”
一生内向的塞缪尔真要被天生热情奔放的好队员击溃了,“我没有那个心思。”
至少没有什么睡不睡的!
“你害羞什么?也差不多吧,泡到了也是要睡到的。”
迪兰确实在这方面口无遮拦,主要是他真不在意。
干他们这行的鬼知道能活多久,那还不允许及时行乐吗。
他们见过多少雄虫把雌虫当成宠物或玩具一样讨论甚至交易啊,而他们,恰好是最危险、又有权对任何雄虫挥刀的雌虫。
如果权力是相对的,那他们又凭什么不能把雄虫当做一种取乐呢?
反正迪兰一向是这种想法,我都为帝国鞠躬尽瘁了泡几个雄虫怎么了,“你试试呗。
泡到了就赚了,没泡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