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不重要,范斯希望真相是什么才重要,没必要因为一个已经退场的虫影响还在场上的虫。
“抱歉,刚刚想到了一些重要的事。”
范斯说着,随手拨弄了一下他床头的花瓶,看起来就是上好的古董,花也是刚换的,“这是三殿下来拜访您的时候带来的花?”
“是,毕竟是三殿下亲自买的”
雄虫说着,笑了一下,“不过,三殿下应该很少亲自买花,所以也不擅长挑选。”
哦,还挺识相的,范斯挺喜欢这种态度明确的聪明虫,摆了摆手,“是啊,怎么买这些看望病虫的花呢?您只是疗养,在此养精蓄锐,包这种花给您真是不合适,换成我带来的吧。”
“还要感谢阁下给我家那孩子指了条明路啊。”
雄虫叹了口气,像是邻居家的长辈在聊家常,“要是自己家的年轻雄子也有阁下这样的眼光就好了,那个不争气的孩子差点把我的养老钱都赔掉了。”
范斯垂眸笑了笑,“钱算什么大事。
对三殿下来说,可有比钱更着急的事了。”
“您是说皇宫里的——”
雄虫欲言又止,“这消息你都知道?皇室可没话。”
“您的雄子一直不太听话吧?”
范斯捏了捏手里的一次性杯子,自说自话一般,“其实我和我雄父当年关系也不太好。
唉,两代虫,面对权力,总是难免有摩擦你我都是其中的胜出者。”
雄虫愣了一下,试探道,“难道”
范斯抬了下眉毛,“您好久没摸过筹码了吧,赌一下吗?猜一猜下一个胜者是谁?”
雄虫看着他,思考了片刻,叹息着靠回去,“我可玩不过你们年轻虫,手头上也没有什么筹码,毕竟都退休这么久了。”
“哦,可是我看议员们还是很敬仰您啊。”
范斯说,“现在那位议长不是很服众啊,还是您在大家心里比较权威。
我听说有好几位家里都受过您的恩惠,还有虫写过请愿书,希望给您再安排一个合适的职位,正巧我也看到了。”
雄虫假笑了一下,心里想这家虫真是见了鬼了,谁他雌的卖了我?生意上的事就算了,怎么连留在议会的钉子都知道?这一辈的虫这么猛?
“我跟注。”
这位前议长最后闭上眼,“我可很久不关注这些东西了,还是相信你们这些后起之秀吧。”
范斯嗯了一声,“合作愉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