维尔西斯想先去问一下范斯,主要是做个心理准备,倒是先看到了范斯的消息。
大哥:【你先别生气。
他做事有他的道理】
大哥:【算了,我先道歉吧,你雄主真的很难盯住。
你跟他好好聊聊,别太上火,他脑子看起来不是很正常,但到底是在做实事。
】
维尔西斯闭上眼,深吸了一口气。
又不能怪他大哥唉。
谁能看得住楼双信啊。
范斯是一个精神非常稳定的虫,基本没有什么能让他慌乱,但他只是稍微了离开了一会儿拿个东西,回来就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儿,他只看见楼双信坐在地上的一个背影,那一瞬间是真有点崩溃。
楼双信慢慢地站起来,转头勉强笑了一下,“你那是什么表情?一点小伤而已,你还不至于因为这种程度的伤震惊吧。”
范斯其实压根没看见伤在哪,眼神在他身上来回扫视了一圈,一直到桌上,那个盛着泥娃娃的木碗,一把小刀把满是木钉的泥娃钉在碗里,也不止是泥娃,上面像穿串一样钉了一小块东西,范斯走进了两步,现那是一截断指。
他猛地回头去看楼双信的手。
“已经起效了。”
楼双信也不躲,只是很冷静地看着他,“不必惊讶,我说过,利用邪术自然要付出代价。
我的痛苦已经结束,他们的痛苦才刚刚开始。”
他改了皇室的运,改了皇宫的风水,自然要付出一些小小的代价,不然他不就无敌了?
不过楼双信觉得他现在这样也挺无敌的,断肢再生在虫族又算不上什么高科技,无非是看医疗舱的档次或者有没有条件直接预约特殊修复手术了,对他们家来说简单得很啊。
非必要他也不想受这个罪,他已经控制了,要是更过激一点的手段,他可能要捅自己两刀或者出点车祸,说不定等从医疗舱睡醒,皇宫都快变墓地了。
就怕睡不醒,这种法术最邪门的地方就是容易把自己搭进去,所以楼双信还是严格把握了分寸的。
邪术。
范斯终于对这两个字有了更深刻的理解,他很重的啧了一声,“你好端端的,学这些东西干什么?”
楼双信歪了下头,也没有说话,只是有点无奈地笑笑。
范斯直接把他拽过来,“你的手心才刚好一点,我说你为什么用医疗舱止个血就关掉了,是料到了还有现在是吗?”
“现在躺进去也来不及吧。”
楼双信说,“这个长好要多久啊?”
“你先过来简单处理一下,剩下的你去问维达。”
范斯说,“我以后可能不会轻易和你一起出来办事了。”
楼双信撇嘴。
他没指望这事儿瞒着维尔西斯,也没打算瞒,科技再达也没到能biu得一下长好的地步,说实话他也真痛得不行了,范斯给他打了应急的止痛药,简单处理了一下切口,确认没有别的事要做就直接给楼双信遣送回家了。
维尔西斯回家的时候,楼双信端端正正坐在家里,一副老实的样子,看得维尔西斯脑仁疼,狗突然变得很老实并且默默瞟你那就是闯大祸了。
维尔西斯坐到他旁边,“干坏事了?”
楼双信直接闭上眼,犹豫了一下,还是手一伸,“嗯。”
“你”
维尔西斯先看见了他被包得严严实实的手心,皱着眉头刚想说话,突然又卡住了。
他伸手慢慢摸上他的手指,有些不可置信地触碰了一下小指的指根,像一截被砍断的木桩。
“只有这些了。
这次用的手段很特殊避免不了,如果我不这么做,之后只会生更严重的事。”
楼双信有些不自然地缩了一下手,但是随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