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件事结束不了,他总得吐出点让我满意的东西来。
所有谋略的本质都是忍耐,知道吗?”
楼双信又闭上眼,“其他的交给卡尔文来解决,他才是老板。”
“那是他亲弟弟耶?”
“连亲弟弟都管不好还怎么做虫皇?”
好有道理,姜照安不吭声了。
他果然不适合搞这些勾心斗角,明明他刚看着楼双信还躺地上跟疯了似的,结果一觉起来又变成全自动政斗机了,你有这么高运转的楼明彰进入帝国……
维尔西斯冷眼看着楼双信侃侃而谈。
他的雄主就是这样的虫,像一台最精密的仪器,哪怕是在最混乱最感性的时候做出最极端的选择,也肯定是有一部分在为了局势服务的。
在政治里爱恨是最不值钱的东西,楼双信深谙此道,恩怨情感不会左右他对一个个体的价值判断。
小不忍则乱大谋,塔伦缺少的还有很多,楼双信也不是个好老师,有用就用,没用就收拾。
但维尔西斯不希望他把自己变成一个机器,也不希望他在这种高度压抑的运作模式下,把自伤变成一种一箭双雕的泄渠道,他分明不需要这样做。
那些陈旧的恶习压在楼双信身上,把他变成现在这副模样,同时也压在维尔西斯身上,让他不知从何下手。
“好了,工作聊完了。”
楼双信终于站起来,看了眼维尔西斯,又对姜照安使了个眼色。
姜照安不是个擅长看眼色的,但气氛太压抑,他瞬间福至心灵,噌得一下站起来,“聊完了那我走了!”
躺这么一会儿,他的伤还没完全好,他走了一会儿,感觉腹部还坠坠得疼,只能嘴一瘪,“我痛。”
维尔西斯叹了口气,轻手轻脚把他抱起来了。
楼双信就抱着他的脖子让雌君把他抱回了家,维尔西斯一直没说话,那种愤怒和难过的感觉缠在他脑子里,让他始终不能接受。
他以前怎么就没现他雄主这么轴?平时不是挺聪明的吗,慧极必伤到底说的是谁啊?这脑回路还教育别的虫?
都被打穿了还在这里分析呢?
维尔西斯越想越气,越气越难过,不想理他。
坏东西,放出去干什么,关家里算了。
“对不起。”
楼双信轻声说,“我说错话了,是不是?”
维尔西斯把他放在沙上,没说话。
家里的医疗舱楼双信都躺了好几次了,这臭毛病。
他设置了一下医疗舱,又抱着楼双信给他放进去,楼双信拽着他的袖子死活不松手。
“乖乖,我错了。”
楼双信摇了摇他的袖子,看起来有点可怜,“我钻牛角尖了,你说两句话,嗯?你还生气就再打我。”
维尔西斯看着他,俯下身,楼双信觉得他干什么都可以,再打一巴掌也行,但雌虫只是捧起他的脸,很轻很轻地亲吻了一下他的额头。
“不要再用疼痛去感受什么了,好吗?”
维尔西斯说,“你把我当什么了,楼双信?要我在同样的位置捅一刀给你看看吗?”
楼双信一下吓得坐起来了,直接去抓他的手,“别!
我真错了,维达,你别这样”
就你会下猛药?维尔西斯一把甩开他的手,抚摸上自己小腹侧近似的位置,楼双信真的要裂开了,直接扑上去抓他的手,“别这样,我记住了,你别伤害自己,乖乖!”
维尔西斯猛地捏住他的后颈,握着他的手腕,“记住你现在拦住我的感觉,知道吗?我看到你受伤时,也是这样的心情。”
楼双信被他捏得抬起头,看着他,觉得心口胀,“对不起。”
“跟你同生共死是我的选择,你没资格剥夺我选